*是之前说好的十二点扩写
*标题是彩蛋
*用尽毕生的糖力试图写得粉红泡泡一点
*有没有有关吹花灵的群可以让我吸一下全员小可爱
*我喜欢这对啊——!(破音)
你之前跟我说,你不喜欢这一届的子民
我不相信
你之前跟我说,你不记得过去的一切,不记得自己的家人
我不相信
你之前跟我说我们要保持距离
审判者还要和执行者保持距离?
那个时候我们在两个隔壁的房间,我从窗户口向右看,刚刚好就能看到你的侧脸。这两扇窗户靠的很近很近,我们之间的那一堵墙很薄很薄。我伸出手刚刚好能碰到你的发梢。
桃喜就在楼下,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是你在场,她没敢说什么。之后桃喜给我的总结就只有一句话,这句话里面三分之一还是你的名字。
我忽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情没有和你讲。
这是有点久的事情了。
之前春节的时候,年说给我们画像,我和他也不熟所以就没有像梵天他们那样子大大咧咧的三张起价。年摇头说不行不行,这群人就买了几十串糖葫芦准备半夜三更放在他床头。
哦,糖葫芦。
花灯会那会我记得你用深红的发绳扎头发,我就跟在你后面,看着发带一晃一晃的,总觉得有点不适合你,可能是看喜欢了你穿那身黑白的衣服。但是红色也很漂亮。尤其是你拿着糖葫芦的时候。
我去问年可不可以给你画一张,他点点头说可以,问我要画什么样子的。
我沉默着,总觉得什么样子的都不适合你。
直到那只幽灵跟我讲糖葫芦的事情。
真是抱歉,也许那个时候我更应该扯你的发绳。说不定还能看到你有点惊慌的样子。
那个时候你去茶楼靠着窗台半睡半醒,戏子的唱腔和鼓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夹在一起,我从窗台看出去,看到了黑色的皇宫城,灯会上五颜六色的光彩,甚至看到了好久好久以前的他们,那个时候五月和梵天还没认识,稻荷的酒量还没这么差,包括玫杜莎的眼睛还是那样漂亮的金色。而我们呢。
我觉得历史把我们排除在外,我注视着你,我只能注视着你,而诺埃尔却可以注视别人,从几百几千年前就是这样。楼下的店老板炫耀着自己店里的洋酒,每个人都啧啧称奇,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后背的真相。
那个时候我问你我们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一直看着不切实际的灯火,良久让我把烛芯挑了。我听了之后只是轻叹了一声。在黑暗中摸索到你的位置,你的侧脸的轮廓在一片孔明灯的照耀下显得虚浮且不定,我捉来一缕你的头发,在黑暗中看不清它的颜色,但是我觉得它是白色的。
干干净净的白色。
* * * *
所以……?
所以没有所以。
我其实有时候很难看透你们两个的关系,你对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也是半天不说几个字的那种人。你们到底是怎么走了这么远的?
* * * *
哦。
让我想想我第一次遇见诺埃尔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我什么亲戚的晚宴,又好像不是,大人在那里给小孩子棒棒糖吃,我没去,那种和脸一样大的糖块容易粘住我的头发。同样没去的还有诺埃尔,那个时候我不知道她叫这个名字。她家的长辈把她叫过去让她去外面玩,顺便揉乱了她的刘海。
好像是什么很严肃而甜蜜的仪式过后大家都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有几个大人开了瓶古董红酒,我凑过去看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面碰撞留下了一圈浅色的痕迹,有个女士觉得很有意思就拿木筷子给我沾了一点,但是最后到嘴里的只有很浓的木香。
“红酒是什么味道的。”诺埃尔问。
“甜的。”
大概吧。
宴席之后我们打着手电筒回家,四周黑暗且安静,我能听到你的皮鞋踩在树枝上的声音,我看不清你的脸,却知道你在最近又最远的地方。觉得自己好像拄着一束光。拄着光到了河边,一起去摇船,船顺着河流飘荡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四周灯火通明,我看着你躺在船上,好像睡着了,头发散开,一丝一丝分分明明。伸手去把黑色和白色的部分一点点的分开,总觉得会找到什么秘密一样。
那些随着深海的气泡上升来的故事和长而乏味的流水账都随着波浪一起推上海岸,留在海滩上成为贝壳里面的珍珠和数不胜数的海螺。
你肯定是来自那些更虚无的地方,没有实体的絮状物在半空中漂浮无目的。我这么想着撑着手用食指点了一下你的鼻尖,差点说出那句我喜欢你。
* * *